bystander

強迫症的懶人,重度精神潔癖

[橫雛]Once Again 01

ooc慎入,專注橫雛一萬年ヽ( ̄▽ ̄)ノ
腦洞被沒有day off的工作壓迫成翔了,請多多包涵_(:3」∠)_我也是條需要動力的鹹魚_(´ཀ`」 ∠)_




01.


不清楚這會否是一種病態,他想。但既然持續了多年,又並没有觸及法律的原則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做法是acceptable的。而問題是他在進行違背一般人認知的行為。

「誒…他是傳說中的那個工作狂嗎…」無論經過公司哪一個角落,總會聽到各類的流言蜚語,他泰然自若地輕步走過,對他們牽出了帶有權威的笑容。

「八嘎啊,聲音太大了吧!村上部長剛從我們前面經過…」稍為識趣的另一個職員調小説話聲量,可他還是聽見了,手指攥緊胸前因鎂鋁燈映得分不清是黑或紫色的領帶,他的心情也同樣如此,如此的難以捉摸。





02.


村上信五是一個獨身主義者,但與其定義的有少許不同,正確來說他只是享受一個人的戀愛而已。

在所管理部門的下屬們下班後,保存好明天的計劃書,慵懶的伸了伸因整天坐著而變得僵硬的腰身。他最樂意看到歸於平靜的一片黑暗,甚至能聽得出自己一下又一下沈穩的心跳聲。

兩個人的戀愛太奢侈了。他緩緩俯視辦公室落地玻璃外燈火輝煌的夜世界,同一個時間需要兩人的情投意合,不分你我的相處空間,亦必須忍耐著互相尊重和遷就的過程下的各種磨擦。

於對方身上所花費的心思和力氣,其實終有一日會被耗盡所有,只剩餘長遠間歇性的傷痛回憶,而它總會在你某些艱熬的時刻隱隱作痛著。愛情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不斷重蹈覆轍的事情,永遠也學不來的教訓。

撈起掛在牆上的公事包和西裝外套,關上辦公室的電源,輕步走進了升降機並用指腹壓下通往地下大堂的按鍵。大抵村上信五愛惜錢財是由於他可以自由操控金銭,卻始終無法取得愛情的掌控權,他厭惡那種被牽制的無力感。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絕對不會是他想要的。

至於被公司上下稱作工作狂的他,本人是沒有意見。手中就只有事業能夠發展,那難道要放棄,不盡力抓緊?作為公司的中流砥柱,勤奮並準確地以身作則,也在所難免吧?

所以要是指出他的生活和工作非常單調,倒不如説周邊的人與事枯燥乏味,以致他只想埋頭幹活去。

解鎖了車門,更何況你又怎知道他沒有在期待些樂趣會向他迎面而來?

尤其是明天啊…






03.


對,已經來了,只不過沒想到是這樣的「樂趣」。

「村上部長,他就是從總部調來的橫山部長。」

眼前的容貌沒有被歲月的蹉跎絲毫影響到,一如站立在自己記憶中最深處的那個耀眼奪目的少年,膚色仍舊白得令他恍了恍神,作不出任何反應來。

公司高層早在上星期通知村上信五有關人事調動的消息。依他自己的想法,公司大概是為增加內部的競爭力,才會調派總部人員過來,這位先生更要和他平起平坐成為其部門的另外一個部長,以後彼此必定有龍虎之爭。

可村上信五怎樣也料不及這位部長的人選會是他,橫山裕。一個他使勁往心裡抹掉的記憶。

「村上部長…?」上司對於無故沉默的他有點疑惑,這和平時積極向上的他顯得反常。

「你好,村上部長。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主動開口打招呼的卻是令他無法招架的橫山裕,並伸出了右手。

視線尾隨著秀氣既修長的手指而逐漸清晰,那久違的小奶音頓時使他回過神來,便迎上橫山裕等待的目光。

明明許多許多文字從腦海中閃過,但就是拼湊不成任何一句話詞,他只能強迫自己彎著腰握上橫山裕的右手,隨即抽起。上司挑挑眉,對村上信五所製造的氣氛感到莫名其妙,好像是不能包容第三人存在的結界,他識趣地隨便説幾句客套説話,便借故告辭。

「村上部長有點嚴肅呢…」橫山裕抱著肩笑道,「不過公司只是為了讓兩組工作人員擦出點與眾不同的火花而已,並非你做得不好。Just better our best!」

這讓村上信五憶起高中時代橫山裕的英語水平和他一樣不相伯仲的差勁,那次校園祭橫山裕在舞台上用蹩腳的英語逗笑了全場的觀眾,他還以為是自己演技精湛的功勞。

不自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眼角積聚起來自歲月一層層的皺褶,記起橫山裕在旁邊才馬上收斂笑聲。

「我有什麼好笑嗎?」橫山裕忽然覺得眼前這頭大猩猩其實挺有趣,對於和這樣的競爭對手工作,他甚至有點期待。不過他無心的望見村上信五那水靈的眼眸中染上了白茫茫的霧氣,他仍始終猜不著箇中的原因。

只因為答案是他橫山裕罷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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